向阳 ①【翔源】
半架空 严重ooc 勿上升
文笔超烂 轻喷
作者不是专业人士 术语运用不当请见谅
“5月15日清晨，警方于嘉陵江中打捞出一具男尸，死状惨烈，这是本月以来的第三具尸体。目前，锺启市中央分局正在进行深入调查，请各位市民注意安全……”
老旧的汽车不断震动，电台里的女声断断续续，似乎也因受潮而皱皱巴巴，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模糊了视线，张真源握紧方向盘，眉头如那天边扭曲盘绕的灰色云烟。
“张队。”张真源微微颔首，接过谢衍手中的文件夹。
“现场勘验的同事拍的，这次少的是手骨。”谢衍接着说，“死者七窍被蜡封，跟前两次的案件类似，合理猜测这次也是生前取骨，死后抛尸。”
“尸检了吗？”
“刘灿在做。”
“向上头汇报，调取前两案的卷宗，做联案调查。”
前两次发现的尸体，缺失的分别是胸骨和脊椎，联案报告也很快发了下来，要求尽快破案。
张真源收拾了部分报告，坐上驾驶座，耳畔充斥着机械的轰鸣声，他脚上加了些力，慢慢悠悠开回家。天已经完全黑了，一旁的路灯投射下苍白的光，照射出连绵的雨线，接连的凶案给这座黑暗中的城市又增添了一种别样的气息，巷子尽头的一间青石板屋向外晕染橘黄的暖意。门板碰动珠帘，打破了雨夜的冷寂，火炉上的小锅里咕嘟滚动，热腾腾的雾气扑在张真源脸上，他的面部肌肉一下松弛下来，换上浅浅的笑。
“小浩，好香啊，今天吃什么？”
严浩翔回首，清秀的小脸一瞬被笑容挂满。他放下手中的汤勺，胡乱地在围裙上抹了两把，笑盈盈地迎上去，准备接过张真源手中的物什。张真源下意识躲开，二人对视。严浩翔倒也没多问什么，顺势拂去他肩头的浮尘。“张哥辛苦，今天回来的晚了点，简单下了点小面。”
两人面对面坐在小圆桌前，张真源吃着面，听严浩翔讲学校里发生的事。什么舍友解剖课放跑了学校养的兔子啊，逛超市抢到了最后一个奥特曼玩具啊，足球比赛守门员跑到中场和对方球员激情对线啊之类的。
“话说，最近是不是不安定啊，死了3个了据说。”严浩翔忽然话题一转。
“是啊。”张真源揉了揉太阳穴，“上头压得还紧，叫我快点带人把案子破了。”抬眸，他伸手在严浩翔头上搓了一把，“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，你只要最近小心点，其他的就交给你张哥吧。”
严浩翔佯装嫌弃地推开他的手，还是轻轻点了点头。
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，眼神一直飘到他身后。
“在看什么？”
“……那边的墙纸鼓起来了。”
狭小的客厅里，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日用品，为了营造所谓家庭的氛围感，张真源托人贴了墙纸，摆放了些可有可无的花瓶雕刻，时间的沉淀为其镀上层深沉，在暖色的吊灯下倒显得高雅，别扭。锺启市位于群山环绕之间，自然是多雨的，墙纸和石壁间也因户型的老旧而累积潮气，哀怨似的向外鼓出一个个歪歪扭扭的包。
“等这案结了，钱应该就够了，到时候我们就搬到你学校旁边去，找一个大点的房子。”张真源直视严浩翔的眼睛，那神态与神父面前庄重说出“我愿意”的新郎官颇为类似。
“别这么看我，显得我好娇气啊，要你养哦。”严浩翔低下头笑了，缓缓补上一句，“好啊，其实吧，我也挺喜欢这里的，有很多可以留恋的……地方。”
隔着半长的刘海，张真源并没有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。
To be continue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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